,骆幸川半小时就赶到了目的地——那家驾校。
然而驾校里空荡荡的,搞事的人已经离开了。
往更深的地方走,他们隐约看到一个人躺在地上。
骆幸川和冉天意马上跑上前,
这个人正是岑砚南,他满头是血,身上的校服也被血染红了,一动不动,安安静静的,就像死了一样。
冉天意完全吓傻了,哆嗦的问,“他…他他是不是死了?”
骆幸川没吭声,蹲下来把手放在岑砚南的鼻下,还有气。
他顾不上其他,脱下自己的衣服,裹在岑砚南身上,然后直接把他背了起来。
骆幸川不比岑砚南强壮,两人身高也相似,看似瘦弱的肩膀如何能承起一个已成年男孩的身体?
冉天意呆呆的跟在他们身后,生怕骆幸川受不住,和岑砚南一起摔倒了怎么办?
寒冷的深冬,天也半黑了,空气里静悄悄的,弥漫着血腥味。冉天意能清晰听到骆幸川沉重的呼吸声,想帮忙搭把手,却不知道该怎么做,独生子,都是家里娇惯长大的,冉天意不会照顾人,他又急又怕,眼里酸胀,他一个男的,竟然想哭。
“这样下去不行,要出人命了,我叫120吧,”冉天意掏出自己的手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