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以及敌人。
昨晚岑砚南清醒后,骆幸川问他,这伙人为什么对他动手,他就是这样回答他的,“我读初中时不懂事,把一个同校的高中生打成重伤,家里的老房子也因此赔给他,这个人大概是在网上看到我的新闻,心里不平衡,回来报复我。”
那家驾校就在岑砚南曾经就读的民办学校——爱民中学旁边。
“房子都赔了!?你下手是有多重啊?!”冉天意很吃惊,眼神里闪过一丝恐惧。他本质上是一个废柴富二代,对这些喊打喊杀的人,敬而远之。
一旁的家庭医生也看着岑砚南轻轻摇头,搞不懂骆家少爷怎么结识这种人。
岑砚南低下头,没吭声。
“他那时做了什么让你那么愤怒?我相信你不是无缘无故欺负人的人。”
骆幸川的语气没有变,一如既往的包容,岑砚南捏紧洁白的床单,眼眶发酸,“他到处说我妈是妓./女,”这个几个字,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。
整个房间里一片安静。
……
表演系的复试也是分组进行,1oo个考生,分成1o个小组,老师大概是想速战速决,尽管结束艺考工作。
评委老师人数翻了一倍半,从6个人变成15个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