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不稳,打不深,如果贸然进行这个工程,很可能造成重大安全事故!”
说完这番话,钟亮大灌了两口咖啡。
骆幸川很安静,没有表情,眼神却很深沉。
他当然知道钟亮说的是真的,前世,他父亲就是栽到这件事上,福兴巷项目间接导致整个骆家走向衰败。
他看着钟亮,前世这个人在哪儿呢?
他们和福兴巷的居民纠缠了整整三年,
那时地铁项目早已竣工通车,钟亮必然早随建筑公司离开。如果他能提前告诉他父亲,最后骆家的结局会不会不一样?
可惜,钟亮这种渺小的项目经理,根本没有机会接触他父亲。
“骆氏和福兴巷的项目毫无关系,不管你找我,还是找我父亲都没用,”骆幸川说,“这么要紧的事,你应该赶紧跟段氏集团的人讲。”
钟亮苦笑摇头,“我在警局蹲了一晚上,我当时以为大难临头,我肯定要失业了,我在建筑行业工作了十五年,见惯了开发商对付拆迁户的不择手段。我总是事不关己冷眼旁观,没想到有一天,我体会了一回‘被拆迁’。”
“地铁项目开工,我就常来福兴巷打麻将,这里的人热情好客,我和他们都很熟了,不知不觉,我也把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