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我会向你提供机会,让你能来到麻省理工金融系学习。”
“但你要清楚,好与不好的界定由我判断,而我一向很严苛,也不喜欢走后门的形式,我不会因为熟人一两句话,就对你敞开大门。”
霍普金斯话说到这个份儿上,陈语茉再去维持自己的自尊心,未免有些可笑,那就不是自尊心,是玻璃心了。
三天后,霍普金斯先生的讲座如期在外国语大学举行,那些好不容易抢到入场票的学生,排队入场,看到那些没抢到票,一圈圈站在外围,想蹭讲座的同学,就无比暗喜自己的手速和幸运。
然而当他们看到陈语茉跟随霍普金斯先生走上讲台,所有人都是惊掉眼镜的表情,这一幕,给他们太大的冲击了。
托黑料的福,陈语茉在学校里,无人不知无人不晓,大家尽情的谈论她,多数形容词都是负面的。未成年时期的污点和姐姐的不道德行为,仿佛把她钉在耻辱柱上。
这样的女生凭什么做霍普金斯先生的翻译?
是学校的决定?
不不,学校都取消了她公派留学资格啊。
难道陈语茉认识霍普金斯先生?
惊疑徘徊在每个人心头,却无人敢质疑学校或者霍普金斯。
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