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沁染听的特别认真，时不时点点头。
她看出来了，宁深其实什么都知道，而且清楚一切。
是一个大智若愚的人。
他不愿意让官员贪赃枉法，是为了让百姓更好的生活。
他制订那些条例是为了让长隼的人更好的规范自己，约束自己。
而关押宁离同，更是带着无尽的苦心和憧憬。
这些谁都不明白，谁都质疑甚至诋毁，怪不得。
凌沁染看着宁深那花白的头发和深深的皱纹，怪不得宁深才五十多岁容颜却像七十岁般。
神帝爷爷都比他年轻的多，日复一日的守着这个并不爱戴他的帝国。
每天要批阅来自各地的奏折和弹劾，即使是再强大的心理也不可能一点都不在意。
难怪宁深老的如此之快，心情郁结再加上其家族本身所隐藏的遗传的病因，若不短命就怪了。
可惜，宁深的身体现在已经金玉其外败絮其中，回天乏术了。
人呐，生老病死逃不过的。
一下子，凌沁染突然得到了这么多以前从来没有想到过的心得体会，思想貌似更开阔了。
耶律尘也若有所思的点点头，他听完之后更多想到的是权谋之术与宁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