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不情愿的看了冬儿一眼,随后不耐烦的挥了挥袖子道:“行了行了,下去吧。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进来。”
冬儿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,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。
她在这个屋子里站着都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压迫感,成天和一个不正常的人待在一起真的会变的不正常的。
冬儿走后,韩与柔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左边脸的蝴蝶面具。
“真难看!”
手轻轻掀开,露出了一点和这张脸极不符合的疤痕。
只是这么一点,韩与柔就受不了了。
“不行不行,不能让人看到!绝对不能让人看到。”
她连忙将面具盖住,死死的压住,好像只要遮住了这个疤痕她的脸就完美无瑕了。
“呵呵呵——这样就好,这样就没人看的见了。”
韩与柔咧开嘴笑了笑,她哪里都好,就这个疤呀,这个疤不好看。
越想越不顺,她不禁烦躁起来,麻利的披上了外袍。
吱嘎~
门被她从里面推开,映入眼帘的是数不清的台阶,台阶的末端就是水药门的大门,而台阶的终端就是她韩与柔的寝室。
而水药门的弟子们就居住在台阶两侧的阁楼里,说是阁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