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就是狼吗?刘将军这么说不觉得有失身份吗?”
“你!你给我们下了什么药?”
众位大臣们渐渐地反应过来,身体不受控制的软了下来,不由得跪在地上,直不起身子,以仇视的目光盯着宁祯。
“无他,只不过是让人使不上力气的软骨散而已,毕竟,等我做了长隼国的君王,还需要你们这帮老家伙辅佐我呢。”宁祯摆弄着手中的水晶戒指,云淡风轻道。
“宁祯!你恬不知耻!你卑鄙无耻!陛下好歹是你的父皇啊,你怎能如此大逆不道!”一位老丞相痛心疾首道。
宁祯舔了舔嘴唇,迅速的走到宁深身边。
揪着他的长袍领子瞪着他道:“老东西,现在没人能救你们了,快写传位诏书,立我为帝!”
宁深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,即使被宁祯如此对待也看不出丝毫的惧意,这才是为君者的胆量!
“宁祯,你觉得孤王会这么做吗?不妨告诉你,同儿才是孤王的唯一的继承人!你!还远远不够资格!”
宁深幽幽的看着他,在宁祯眼里,他看到了堕落,看到了背叛,看到了自己苍老的面孔。
“我不信!”宁祯朝着宁深大吼道。
一把将宁深扔在地上,烦躁的走来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