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,出门有人跟着回家有人伺候着,在感情方面他虽然阶兽,只娶一个妻子,但内里还是大男子主义在作祟,见表弟媳妇和赫连曼关系不错,便会心生悸动,一气之下做出的事情,可想而知。”傅长青的脸颊紧紧的贴着月娘的侧脸,两人之间并没有隔着任何的东西,潮湿又灼热的呼吸,从每一寸肌肤出渗出来,就好像湿湿的羽毛,从她的侧脸撩进耳朵里,月娘有一瞬间的不适应。
月娘愣愣的瞪着前方,心跳的节奏快要失控,她整个人备傅长青禁锢在怀中,能清晰的听到他胸口剧烈的心跳,又能清楚的嗅到他身上淡淡的药香味,她莫名的浑身一阵战栗,但听着傅长青说的话,仍然浑身狠狠地一哆嗦。
“你的意思是你的表弟动手打了寻妹妹?”月娘感觉自己的喉头干干的是那种说不上来的一种难受。
那种感觉堵在自己的喉头上不来下不去,一时间她的心口剧烈的起伏着。
“打没打我不清楚,但听后来从宫中出来的小千说林千寻伤的很重。”傅长青伸手在月娘的后背拍了拍,两人保持着紧紧相贴的姿势,在客栈明亮的屋子里呆呆的坐了一盏茶的功夫。
外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,然而两人所在的空间十分的安静,静到好似听不见一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