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他板着脸道。
“你还知道自己错了,带着豆豆在河边去玩,要是掉进水里,你们两个可如何是好?”
“兄长,我们两个知道错了,下次不敢再随便玩了。”果果见到谁都不怕,可唯独她这个兄长,大名冷鸿朗。
他从小到大摆着脸,平日里沉默寡言,一旦威严起来谁都怕,更别说她这个小姑娘了。
“我看你只是嘴上说说,要是做错的事情,可没人护着你。”冷鸿朗虽然嘴上嫌弃着,但还是从衣袖里掏出来吃的,递了过去。
果果一脸欢喜。
“谢谢,兄长。”
随即狼吞虎咽。
“母后呢?”他问。
“被人叫走了,说是父皇有请。”果果吃着东西嘴里含含糊糊的说。
豆豆是未来的太子,但此时此刻哭得鼻涕眼泪都流下来了。
一旁的呱呱也就是一母同胞的妹妹,拿着手帕胡乱的给擦着。
“你们今日的大字可写了?”冷鸿朗问。
“写了,早早地就写了几张,长兄要检查?”呱呱歪着脑袋问。
“自然是了,你是乖巧的,可你的二姐不乖,惯会滥竽充数,而且他瞒天过海的本领,一般人也难以查出来,你们平日里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