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外面的钱有的是,不捆绑我帮着一起打,还要打压我,有点可笑,不过无所谓了,既然没办法成为喜欢的倾向,那成为了拒绝的倾向也挺好,不让你帮我,那就让你帮着外人对付我。”
“邵海洋老了,格局不够了。”蔡崇梅在苏辰的身旁坐下来,给这件事真正的盖棺论定。
“上面没人管?”庞继祖皱眉。
“总要给予他一些信任,让他折腾折腾,在适当的时候,乐乐才会继续放出大招来确保不会人为的多走弯路。”蔡崇梅解释。
“艹,我们这些人,还真的是不被重视的小卒子,苏辰都到了这个地步,还一个个眼高于顶。早晚有一天让他们知道,别觉得手里始终攥着必胜的牌,真的掀开了,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。”庞继祖啐了一口,大口的抽了两口雪茄。
“这么多年,不都如此吗?”蔡崇梅给这个话题盖棺论定,二三十年了,不都一直如此吗?太多太多为之终身奋斗的梦想者,抬头看看,自己不过是棋盘上别人可以操控的旗子,自己面对的世界也不是想象中的无垠世界,而是棋盘上的小小世界。
荒无人烟的草原边缘山坳,午后的阳光正浓,房车的遮阳棚下,苏辰、庞继祖和蔡崇梅三人坐在椅子里。
远处,几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