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束了调教未婚夫的一天,白如笙神色略带沮丧地回到了宿舍。
不为别的,就因为这个傅司言实在是千年一见的练武弱渣!
一个基本姿势,她教了十几遍,他竟然都没有学会!按照这个速度发展下去,想要等到他打赢自己再退婚,简直就是遥遥无期。
白如笙洗漱后,躺到了床上,双眸无神地发呆。可恨的是,师傅他老人家已经驾鹤西归了,这是他临死前的命令,自己又不能违背。这可如何是好啊?
白如笙十分头痛,目光不经意撇到了苏弯弯的床上,只见床上的床铺跟昨晚一模一样,并没有被动过。
难道苏弯弯怕自己秋后算账,所以卷铺盖走人了?那不对啊,怎么着她家里几万块一张的毯子应该带走才是啊。
白如笙神色略暗,忽然瞄了对面床上的章凝一眼。
章凝前天被白如笙揍的伤都还没有消肿,她见白如笙忽然目光冷冷地落在了自己的身上,当即打了一个激灵,双眸惶恐地看着白如笙,却又不敢开声。
白如笙无意吓唬她,敛了敛眼底的冷光,淡声道:“苏弯弯呢?怎么不见人?”
章凝倒抽了一口凉气,使劲摇头,连连摆手:“我,我不知道!我真的不知道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