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院后两人面临一个问题,玉佩只有一个,到底谁戴着。
傅司言想到一个好主意,“我可以假借搬出来住,去你宿舍睡啊,这样咱们既可以公用玉佩,还可以互相照应。”
“谁需要你照应。”白如笙嘴上这么说,可毕竟这个玉佩是傅司言的,没了玉佩她真的什么都做不了,只能勉强答应。
“你睡我宿舍也可以,不过要先说好,我睡床你睡地上,你要放尊重点不许动歪脑筋。”
傅司言自认是正人君子,不动歪脑子他可以做到,但是···“凭什么要我睡地上!玉佩可是我的,我是为了救你委曲求全住到你宿舍的。”
白如笙想到医院病房的折叠小床,有了主意,从街上买了个折叠床,这样就行了。现在只剩一条,“你要规规矩矩的,否则我直接把你从阳台扔下去。”
“放心,就你这母老虎的样,我也没兴致。”傅司言刚说完就挨了一脚。
回到学院,傅司言跟学院说了一声就搬出去,把行礼被褥交给白如笙,白如笙光明正大的把东西搬回宿舍。等到晚上熄灯后,傅司言再悄悄溜进白如笙宿舍。
他一顿抱怨,“我还要在外面等那么久,真是一点不方便,你要是住在一楼就好了,我直接从窗户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