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如笙怎么看这个人怎么奇怪,还是当初那个趴在地上打滚要悔婚的人吗,非但奇怪,还很···幼稚。她对章华点头致意,从后面开溜,这怪异的气氛她一秒钟也待不下去。
人才走没多远傅司言就察觉到追上来,“你怎么突然走了,也不叫我。”
“我看你跟章华聊得挺开心,不好意思打断你。”白如笙站到车前。
傅司言一边开车门,一边抱怨,“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跟他聊得开心,没眼力见的人我都不想跟他说话。”
“你倒是挺有眼力见的,车夫。”白如笙调侃道。
“是护花使者,你以后不许理那个章华。”傅司言纠正完,一脚油门离开。
回到两人的职工宿舍,傅司言把书重重往桌子上一放,倒在床上闷不吭声。出门吃饭也不说话,就连练功也不理她。
白如笙被他搞得莫名其妙,不说话也好,她乐得清净。
倒是苏弯弯看到两个人疏离的样子乐开了怀,这边林迟喊下课,那边就凑过去,“司言哥哥,你怎么好像不开心的样子。”
“没有,练功呢。”傅司言对着沙包就是一阵拳打脚踢,与其说是练功不如说是发火。
白如笙本以为傅司言不会理苏弯弯,没想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