裙子行动不便,仅凭借一只手就把攻击她的几个保安撂倒在地。
其他保安过来都被傅司言拦住,碍于他的身份没人敢攻击,都看向苏父等他发话。
苏父目光在傅司言跟白如笙身上流转,是在打量更是在忖度。苏家虽然是临市首富,却没什么真实权利,他不得不有所忌惮。尤其看出白如笙身手不凡,更是不敢再妄动。
“伯父,今天的事都是一场误会,到底怎样您还是去问了弯弯再说。打扰伯母生日会,我十分抱歉,改天再过来道歉。”傅司言郑重道歉,就带着白如笙离开苏家。
所有人都看向苏父,他咬着脸颊,没拦。
出了门,白如笙还紧紧捂住系在后面的蝴蝶结,她知道只要自己一松手,身上的衣服就跟薄鸡蛋壳似的整个掉下来。娇憨的小脸气呼呼的质问,“你为什么要道歉,刚才你明明看到是苏弯弯找事在前,我没错!”
傅司言当众说出两人关系,他们两个现在是一体的,他道歉就相当于她承认自己错了。
况且刚才的事傅司言确实看的一清二楚,确实是苏弯弯故意倒过来想把酒泼到白如笙身上,被躲开后又扑到白如笙身上,想借机解开她衣服的带子让她走光。不过白如笙快人一步,不等她下手便先扯断苏弯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