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一来不光是跟林迟过不去,揭发了他就是跟整个临市的权贵们作对。
可他从没想过退缩,一天找不到他妈妈的下落,他就一天不会罢休,别说是临市的权贵,就是再强大再多的对手他也毫不畏惧。
他唯一觉得对不起的就是白如笙,歉然说,“你本来下山就是奉师傅遗命跟我结婚,结果却被我拖累,师门的事到现在也没有完全了结。”
“我们之间还用说拖累?”白如笙不觉得自己是个深明大义的人,但自打她想要跟傅司言在一起之后,早已把他的事当成自己的事,拖累这个词太见外了。
看他真的很愧疚,白如笙转了转心思,“如果你真觉得愧疚,那就补偿补偿我好了。”
傅司言明显感觉到有个坑,但这个坑他愿意跳,“你说怎么补偿?”
“我要去银行,你得帮我想办法打开保险柜。”白如笙绕着湿漉漉的头发说,“我现在功夫已经恢复了八九成,有足够的能力保护心法。林迟已经知道心法跟保险柜的存在,放在银行也不算十分安全。”
这个傅司言自然没有意见,“林迟那边还要晾他几天,正好这几天没什么要紧事,明天我就带你去银行。”
说好了,两人手牵着手回屋去,傅司言暗笑这正是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