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口没封,“难道是师傅的遗嘱?还有事情没有交代完?”白如笙身子一歪躺到床上看。
里面只有一张薄薄的纸,并不是手写书信,而是一长泛黄的单子,带着陈旧纸张特有的气味。看清上面的字,白如笙惊呆了。
······
傅司言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,傅司行看电脑累了正在楼下喝茶,外面闷雷滚滚,看样子有一场暴雨要下。
傅正明也回来的早,“你们都在这里,小白呢?”
“我还正想问司言呢,你跟小白一块出去怎么没一块回来?”傅司行问。
“她早就回来了,上午我把她送回来才出去的。”傅司言觉得不对,“她没回来吗?”
傅司行摇头,“我一直在书房,刚出来。”
“应该在房间里,我去看看。”傅司言三步并组两步跑上楼,发现门没锁直接进去。就看到白如笙躺在床上,眼睛盯着天花板出神。
他忙过去,柔声询问,“怎么了?出什么事了?”
半天没得到回应,傅司言慌了神,“你别吓我,你说话呀。”
白如笙的眼睛这才转了转,“没什么。”她很想把心里的委屈告诉他,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。
“你就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