练的,她苦练了好几年也只是能把刀甩的精准。对方能把一枚小钢针甩出这么精准又强劲,没有十几年是练不成的。
她用衣袖隔着拔出钢针,用了好大力道,针竟然直直刺进铁质的雨伞骨里。她拔出银针仍旧握着伞,才发现傅司言摁住轮椅刹车不走。
“要走一起走。”不管说什么他都不会把白如笙一个人丢在这里。
白如笙刚要怼他,就听到花墙后面有动静,忙全身戒备:“背后偷袭算什么,有本事出来。”她话音刚落就从花墙后面出来一个男子,身高不到一米七跟白如笙差不多,黑巾蒙面看不清长相。不过一身黑色紧身运动衣,倒也显得利落干练,身上肌肉结实健硕,一看就是个练家子。
轮椅卡在门口,傅司言转不回身只能扭着头说:“我们素不相识,能在这里碰见也是巧合,不如大家各自离开。”对方一看就不简单,他现在这个样子完全帮不上白如笙,还是不要正面冲突的好。
男子单手背在身后,一双锐利寒眸一直盯着白如笙,傅司言跟司机根本就没在他眼里。打量了一会,男子终于开口:“刚才还以为你们来者不善,贸然对你们下手,十分抱歉。”
白如笙看他浑身散发着戾气,还以为他会揪着他们不放,没想到一开口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