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泪。不管深夜行路困难,一行人绕到另一侧放下绳索,绳索正好落在山洞口傅司言跟白如笙掉在一根绳索上抱着她,上面的人一点点拉上去。
“好疼~”白如笙感觉昏昏沉沉的,但身上的疼痛仍然很清晰。
“乖,很快我们就上去了。”傅司言何尝不是体力透支,他抱着白如笙紧了怕弄疼她,松了又担心护不住她,整个身体就这么僵着,等到上去的时候胳膊跟腿全都在抽筋。
没想到还能在看到外面的天,白如笙躺在担架上彻底昏死过去。
再次醒来人已经在医院,身上插满各种管子,嘴里干苦干苦的,嗓子也嘶哑的说不出话来,浑身酸痛无力至于手指能动两下。
傅司言就趴在床头,感觉到有动静忽然睁开眼,眉眼全是欣喜:“你终于醒了!渴了吧,我给你倒点水润润嗓子。”
喝了点水,总算能发出点声音:“我饿~”
“饿,你先等一下,我这就去叫医生来看看。”傅司言起身冲着走廊外面大叫,“医生,医生快点过来!”
白如笙心里腹诽:有这么叫医生的吗!
医生很快赶到,给白如笙做检查:“醒来就说明没大碍了,不过身体好几处骨裂,胸腹都有剧烈撞击的内损伤,一定要注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