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佩,省的我们两个行动都不方便。”
傅司言却不这么想,搂白如笙的力道又加深了些:“我倒觉得这样挺好,睡在一个房间出了事也能有个照应。”
“信你个鬼!”白如笙起身跳到床上,“睡觉,明天还要早起。”
两个人都累了睡得很香,但是窗户打开一条缝隙透进月光的时候,两个人同时睁开眼。
白如笙指尖轻叩傅司言搭在她腰上的手背,提醒他不要出声。傅司言也回叩两下,两个人心照不宣微微眯眼偷瞄窗户上的动静。
山上的月光格外清亮,从窗户翻进来的人一举一动都被白如笙跟傅司言看的一清二楚。来人穿着黑色紧身休闲衣,在屋里一番摸索找到他们的行李箱,紧接着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,那人试图打开行李箱。然而行李箱都太结实而且带着密码锁根本打不开,那人试了好一会决定放弃,顺着窗户又溜出去。
窗户被关上,傅司言这才开口说话:“这个人看起来很陌生,之前没见过。”他过目不忘,见过一次的人他绝对不会忘记。
“想开我们的行李箱,说明想要我们身上的东西。”白如笙有种不好的预感,她身上的贵重物品只有一个,就是那半部梨山心法。
傅司言也想到了,担心的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