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喜欢也不能偷抢据为己有。”
她这么说话,傅司言暗暗捏把汗,那个信使武功就很高门主肯定更厉害,若真是打起来他可没多少信心。他不禁暗想,要不要把山下的人叫上来。
林松寒脸色果然不好看了,冷眼如刀扫向白如笙:“我东门林氏光明磊落,从来不行那些坑蒙拐骗的小人行径,明人不说暗话,老夫倒想问问你说的据为己有指的是什么?”
白如笙面不改色:“还说明人不说暗话,你们的人偷了我们梨山派的心法,身为门主你不会想说你不知道吧!”
“呵,梨山心法!我竟不知道我们东门林氏的内功心法什么时候成了梨山心法?”林松寒眉目清冷,端坐到堂上。
梨山心法是林氏心法?白如笙更觉得好笑:“看你们这么大个门派,颠倒黑白还真是有一手,不过你承认就好,把心法交出来。”
“我们林氏心法,为何要交给你一个外人?”林松寒死死盯着白如笙,“反倒是你,霸占着林氏另外半部心法,也是时候该还给我们林氏了。”
白如笙挺直脊背站在堂上,目光如火毫不退让:“你的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,让我过来就是想要另外半部心法,林恒之也是你们林氏的人吧,还有昨天夜里溜进我们房中的那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