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房里,白如笙气郁的往床上一躺:“我师傅肯定不会他们说的那种人!”她从小跟着师傅长大,一言一行都是师傅教导,她深信师傅的为人,绝对不会做出这种背叛师门行凶杀人的事。
“林松寒那样说林彤也没说什么,可见当年确实发生了一些事。”傅司言担心白如笙心里难过,陪她躺下安慰道,“不过也不见得他们两个说的就是事实,我看林松寒那个师伯有些岁数,说不定知道当年的事。”
“首先,知不知道是一说,其次,就算人知道也未必会跟我们说实话,你看林松寒个林彤吵架的时候他就跟入定了一样,还说不是老奸巨猾。”白如笙不觉得能从那个人嘴里打听到什么,“还有,那个林松寒跟林彤的话也未必可信,说不定就是这两口子一唱一和演戏给我们看的。”
傅司言眉头一蹙:“如笙,你怎么变得这么沮丧,这可不是我认识的那个白如笙。”
她变了吗?她这是沮丧吗?白如笙回头看傅司言认真的脸,忽然意识到自己真的没以前那么信心满满了。或许是从赵玉舒的死开始,又被林松寒跟林彤接二连三的话冲击到,脑子乱糟糟的。
白如笙忽的做起来:“是啊,怎么能因为不好打听就放弃了呢,那不是放任他们侮辱我师傅吗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