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掉完,于洪斌烧也退了,人幽幽醒来:“这是哪?”看着周围一片惨白,嗓子里发苦。
“你醒了,来喝点水。”白如笙扶起他,把水递到他嘴边。
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完,于洪斌才觉得人活过来了,舒了一口长气躺回去。“多谢你们了,不过我没事。”
“都烧到四十度了还没事,我们要是不去,你···”白如笙说不下去。
“先吃点东西吧,等下还要吃药胃里没东西可不行。”傅司言订了粥菜,这会正好送过来。
白如笙喂于洪斌吃饭又吃了药,扶他半坐着说话:“我知道你为了晓婷的事难过,不过这也不是伤心的事。”
于洪斌无力的摆手:“别说了,养出这么个女儿,都是我自己活该。可她不管怎么说也是我女儿,她妈妈也没了,我就只有她···”说着说着哽咽起来,“说起来也是我对不起你,你对我这么好这么照顾我事事都替我着想,却因为晓婷毁了你的定亲礼,还偷了师傅留给你的玉佩···”
“这些先别说了,我妈妈赵玉舒的死已经证明跟于晓婷没关系,只要她回来能说明当时的情况,把玉佩还给我,我可以不追究她。”白如笙认真的说。
“你这么说,真是让我无地自容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