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言跟白如篱点头示意,跟白如笙一起离开。
这就尴尬了,白如篱端
着酒杯站在旁边,眼睁睁看着他们一个个离开,脸上的气愤越来越浓,猛地将酒杯摔在地上。
“你这是干什么!”王筝呵斥一声,左右看看没人,又低声劝说,“你这孩子怎么没一点分寸,当心让门主知道了连你也一起罚。”
白如篱不光摔,还踢了一脚,两只手重重拍在椅背上:“她这是故意让我丢脸呢!”
白锦亭脸色也难看到极点,最后摆摆手:“罢了,再忍她两天。”
“都忍了多少年了,再忍两天又能怎么样?”白如篱指着二楼的位置,“那个,不也跟老太婆沆瀣一气,抓着咱们的把柄处处针对打压,就算换人了咱们还是一样受压迫!”
“那可未必。”白锦亭眸光阴沉,嘴角一勾扯动下巴上一撮小胡须。
此时二楼走廊的拐角处,站着一位黑纱蒙面妆容妖艳的女子,楼下发生的事她都看在眼里。细长明亮的眼睛清丽,看到坐在会客厅说话的几个人渐渐阴沉下来,身形一转来到走廊尽头的房间。
房间里躺着的不是别人,一脸狰狞伤疤正是被接走的苏弯弯,她大腿上裹着厚厚的纱布,有个身穿白氏衣服的男人正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