叹息一声,而后自报家门:“我是……”
“这里有机关,你怎么不早说,让我们白白浪费了那么多时间!”林子愈的怒骂声从石壁外面传来。
白如笙听得清清楚楚,这声音绝不是从路面传来,而是同一平面传来的,她的眸子亮了亮,他也来了吗?
没有听见傅司言的声音,她心里的失落浓了半分。
看来,他还在生自己的气。
“师傅!”还没来得及调节情绪,林子愈的身影便出现在眼前,兴奋地围着白如笙转了三圈:“这里离地面足足有十多米高,你从上面摔下来还能毫无无损,怎么做到的?也教教徒儿吧。”
有十米高?白如笙被这个声音拉回现实,抬起眸子看去,正要说话,却看见了人缝中冷着一张脸的傅司言。
在看见他的那一瞬,围绕在身上的雾霾消失得一干二净,心里又被安全感塞满,嘶哑着声音,对他说:“傅司言,我没事。”
她一说话,傅司言的情绪就绷不住了,所有的担忧疑虑和怒气,都变成了委屈,忍不住上前把她抱住,低吟着说:“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。”
白如笙点头,她当然知道傅司言会有多担心,拍了拍他的脊背:“我没事了。”正要继续说话,一眼就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