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刚想把疑虑说出来,就听见门外传来了轻微的呼吸声,又有人偷听。
话说到一半,比不说更气人。
傅司言刚要站起来,却被白如笙一把压住肩头,眼神往门外瞟了瞟,随即摊开他的手,在手心里落下一个字:人。
他即便生气,也不曾到丧失理智的程度,很快配合白如笙演戏:“我就知道!你肯定是瞒着我,打算独自一人去寻找黑衣人。”
白如笙连连点头,作出委屈状:“想不到还是被你看穿了。”
“这次我就不计较了。”说着,傅司言一把拉起她的手腕,往床旁走去:“但毕竟你做错了事,需要接受惩罚。”
不等她反应过来,温软的唇舌已经攻占了她。
次日一早,她按了按酸疼的腰际,想起昨天被傅司言折腾到夜里一点,就有种中计的感觉。
昨天演戏是假,谗自己身子是真。
说不定门外的人都是他的安排!
她越想越气,忍不住抬腿一踢:“让你忽悠我。”
正在美梦中的傅司言,被白如笙踢下床后还滚了一圈,迷迷糊糊地半坐在地上,身上的被子滑到了腰际,露出健硕的胸腹肌肉。
扫了一眼他裸露的部分,白如笙脸颊一红,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