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分别从门窗进入房间,逐步逼近风雅。
“于晓婷已经承认你就是苏弯弯,她还让我用你的命换取玉佩,你觉得我该不该这么做?”白如笙蹲下来,目光与风雅平齐:“或者,你告诉我玉佩在哪里,兴许我大发慈放过你。”
风雅抬起手掌往白如笙的胸前拍去。
白如笙眼疾手快,抓住了风雅的手腕,再往身下一拉,风雅便跪在了地上。
“我劝你老实点,你打不过我的。”白如笙把风雅的口罩取下,一条条蜿蜒的疤痕在脸上铺开:“这疤痕就是心法的反噬,想不到到都到这个份上了,你竟然还在练习心法。”
傅司言也看见了风雅脸上的伤痕,眸眼眯了眯:“她脸上不仅有疤痕,还在脱皮。”
被傅司言一提醒,白如笙果然发现了有蛇皮状的东西,挂在风雅的下巴上。
“于晓婷说什么就是什么?那我是不是说我是国家主席,我就是国家主席了?白如笙,你能不能有点脑子。”趁着白如笙不注意,风雅一把挣脱了钳制,立刻从地上起来,轻蔑地笑了笑:“玉佩不在于晓婷手里。”
“她以为我不知道,她把玉佩放在了银行的保险柜里,其实我一直都知道,而且趁着她没有发现,还去银行取了出来。现在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