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在看见白如笙的那一刻,眸光变了变,惊讶道:“白小姐,你就是白如笙小姐吧?我有幸见过白小姐一面,白小姐越来越漂亮了。”
虽然白如笙在山上长大,但好歹也是女孩子,也喜欢听人夸赞容貌。
她轻咳了两声,对第一次见面的人都有些疏离,微冷道:“姑娘过奖了。”
林乐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,好似被夸赞的人是她似的,半晌,她才想起正事来:“白小姐,你有没有见过一个黑衣人?那人偷走了林氏心法,我奉命前来抓他。”
“穿着少数民族衣服,带着面罩的黑衣男子?我见过,刚刚还跟我过过招。”白如笙指着一地狼藉,说完看向林乐理:“你说林氏心法?你是林氏的人?”
被白如笙一提醒,林乐理才想起来做自我介绍:“我是林氏的人,我的父亲是林氏的将军,就相当于你们口中的安保经理。”
白如笙在认真听林乐理说话,丝毫没有注意到手上力度加重了许多,感觉到傅司言在挪动身子,还死命地按住不放。
傅司言疼得快要哭出来了:“白如笙,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!”
“啊?对不起。”白如笙干校一声,而后抬起手,把傅司言从身上推开,转头对林乐理说道:“我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