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身上的单肩包,从里面取出几张不久前洗出来的照片,推到白如笙面前:“就是这个人取走了于晓婷的遗物。”
“她是谁?”白如笙拿过照片仔细瞧了几眼,还没有
分辨出照片里人的性别,就被傅司言抢走。
不过,照片上的人一身黑衣大半,又戴着面具,应该是看不出脸部和身体特征的。
从看见照片开始,傅司言身上就一直泛着冷气,这会更盛,白如笙都忍不住打了个寒噤,莫名其妙地望向他。
她总感觉他在生气,顺着他的目光,再次看向那张没有塑封的照片,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一个人影,马上就和照片上的人重合了。
“司言,其实我还有一件事想要拜托你,与其说是拜托你,不如说是拜托嫂子。”王宇为难的看了一眼白如笙,见傅司言面色稍有好转才继续说:“我想跟随嫂子学点本事。”
他把上次捉拿贼人失败的过程告诉了他们。
“如果我的功夫和嫂子一样好,就不会让贼人伤害到无辜的人。”他自责地摇了摇头,心里满是伤痛:“我实在没有办法原谅,由于自己的无能致别人受伤这事,所以我引咎辞职了。”
王宇说的那么理所当然,但仔细一想,又觉得漏洞百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