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暗自想要快些找回玉佩才行。
正说着,林子愈忽然闯了进来,他气呼呼地到桌前坐下,不顾桌前两人诧异的目光,提起水壶就到了一杯茶,端起来咕噜一口喝下去。
喘过气来,把茶杯一放,郁闷地说:“朵儿不知道怎么了,最近看我看得特别严,哪里都不放我去。连练功场都不让我去!”
说着,他的语气中带着满满的埋怨:“搞得我仿佛做了什么见得不得人的事情一样!她变了,和以前一点都不一样了。”
作为身外人的白如笙可看得一清二楚,哪里是林朵儿变了,分明是林子愈变了。
她无奈地看了一眼傅司言,接着对林子愈说:“你最近太冷落朵儿了,让她没有安全感,才会产生这么强烈的控制欲。注意多和她沟通。”
林子愈听见这话,只觉得更加烦闷,嘟着嘴说:“师傅,您就是偏心,我什么时候没有顾及她的感受了?就算我和其他女子接触,也小心得很,生怕越距。”
一想到上次,他在练功场和林乐理讨论武功,林朵儿忽然黑着脸出现,不顾林乐理在场,就把他硬生生拉走的事情,他就心烦意乱,恨不得让林朵儿滚得远远的。
脑海中一出现这个想法,林子愈忽然就愣住了,从什么时候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