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便到了林彤所说的偏厅。
白如笙和傅司言各怀心思,沉默了一路,到了偏厅门口,倒一同出了声音。
“你先进。”
“你先进。”
白如笙愣了一下,率先反应过来,而后抬起步子跨进了门槛,叫了一声站在主位前,背对着他们的林彤。
林彤缓慢转过身子,指了指主位旁边的位置:“坐下说。”
她的眸子沉沉的,仿佛里面装满了心事。
但白如笙没兴趣探究,只想知道这幅画的来历,以及图上玉佩和她的关系。
很显然,傅司言并不是这个心思,他轻启薄唇,开口道:“宋美兰在哪里?”
“宋美兰是林恒之身边的人,我也不知道她在哪里。”林彤怕傅司言不相信:“许多年前,我随同松寒去临海市拜访林恒之的时候,有幸见过一面,后面便不得知了。估摸着这张图也是那个时候给松寒的。”
这句话明显让傅司言兴奋了,他捏紧拳头盯着林彤不放,说着这话想来,确实没有什么大的毛病,也基本能确定这幅画就是出自宋美兰的手。
他的胸脯轻微起伏着,连呼吸都变得又沉又慢。
“现在该回答我的问题了。”白如笙最关心的还是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