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人?恐怕是被打吧。
白如笙轻声一笑,对王筝的话置若罔闻,随后拿起一早就准备好的香水,对准了周一若的脖子,用力一按,香水便洒在了周一若身上。
“哦,按错了。”她收好香水,依旧站在原地,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。
周一若嗅了一下,觉得这个味道挺特别的,向白如笙摊开手:“白小姐,我很喜欢这个味道,可以给我看一看香水的牌子吗?”
听见这话,白如笙忽然想起临走时,傅司言的交代——不能过度接触过敏原,否则可能会诱发过敏性休克。
过敏性休克有多严重,不用傅司言说,白如笙也能明白。
那可是要死人的!
她的步子微微移动:“不,不行。”
王筝见周一若的眼神暗淡了下来,立刻起身,趁着白如笙没注意,一把抢过她手中的香水,塞进了周一若的手中,还傲然地对白如笙说:“这香水多少钱,我买了。”
白如笙没有出声,心惊胆颤地盯着周一若在手腕上喷了香水,还凑近闻了闻。
此时此刻,除了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,白如笙就什么声音也听不见了。
一分钟,三分钟,七分钟……
周一若什么症状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