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,相信白如笙一定不敢对自己动手。白如箩瞬间松了口气。
“白如笙,你三番五次和我孙女过不去,是想和我白氏做对不成?”白老太太气势凌人,紧紧盯着白如笙不放:“我堂堂白氏,不是那么好欺负的。”
傅司行没有见过白老太太,转头问旁边的仆人:“这个老人是谁?”
“嗨,您竟然不知道大名鼎鼎的白氏门主。别看她一把年纪了,论功夫,没有几个人打得过她呢。”仆人心有余悸说完,看向了白如笙:“您别说,这白小姐的脾性和白氏门主的脾性倒是有几分相似,比那个白如箩更像是白氏门主的孙女哩。”
声音虽然不大,但白如箩却全听见了,瞪大了眸子看向说话的仆人。
仆人被白如箩的眼神吓得颤抖了一下,一句话也不敢说了。
“是谁欺负谁?”白如笙好笑的看向躲在白老太太身后的白如箩:“白小姐,不如由你来说一说?”
“是 ……是我不好!”白如箩最会审时度势,一见势头不对,立刻跪了下来,痛哭流涕道:“是如竺姐姐告诉我,这样可以让白如笙不痛快。我知道奶奶为白如笙的事情心烦,想要让您开心一点,才这样做的。奶奶我错了,我再也不敢了。”
一句话,把身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