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子愈沉着一张脸,好似白如笙说的事情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。
林乐理虚弱的声音响起:“子愈,师傅肯定不是故意这样做的,其中一定有隐情。”
这话听得好像受到委屈的人不是白如笙,而是她林乐理一样。
听完林乐理的话,白如笙的眸光冷了几分。
不等她说话,傅司言就闯了进来,径直走到白如笙身旁,握住她的手,坚定地说道:“如笙,需要我处理?”
“不用。”白如笙摇头,淡淡地扫过林乐理:“给我一天时间,我会证明我的清白。无论结果是什么,我都会离开这里。”
林氏已经不是以前的林氏的。
林子愈也不是以前的林子愈了。
她眼里的失望怎么也掩饰不住。
听闻这话,林乐理狠狠捏了一把前臂,疼得泪水立刻流了出来,低声说道:“师傅,这都是我的错,我不该喝那汤药的。”
“这和你有什么关系?”林子愈的耐心已经用尽,冷冷地吼了一句,才察觉到失态,立刻垂下眸子,收敛了语气说道:“别说了,你好好休息。”
再呆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,白如笙收回目光,一个转身离开了房间。
她心里有事,傅司言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