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见傅司行的声音,白如笙更是尴尬得想钻进地缝里。
怎么把傅司行忘记了!
这下彻底没形象了。
她叹息一声,接过傅司行翻出来的外裤,塞进傅司言的怀中:“司行哥就要回临海市,下次见面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,怎么能这么草草收场!你快去换裤子吧。”
里面的裤子都湿透了,换一条外裤就行了?
傅司言很想质问白如笙:你的智商都到哪里去了?
他无奈捏紧了手中的裤子,强扯出一个笑容:“是,哥要走了,是应该多喝两杯。我,这就去换!”
最后一个换字,傅司言咬得特别重。
白如笙也听出了,拧起眉头看着傅司言,他吃火药了?
“不就把你裤子打湿了吗?大不了你把酒泼我身上啊。”白如笙不服气地站起来,把桌上装满酒水的杯子端起来,朝傅司言的胸前推去。
谁想到酒水往前一荡,冲出了酒杯,落在了傅司言胸前的衣服上。
得,衣服也没得穿了。
傅司言沉默地摸了摸胸前被酒水打湿了的衣料,不紧不慢地问白如笙:“你在暗示,让我跳脱衣舞?这么多人,我可不敢。”
“我没有!”白如笙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