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如笙要玉佩,我给她便是,要门主之位,我便乖乖站在一旁,不争不抢的。”白如箩说这番话的语气十分委屈,话音落下,竟还吧嗒吧嗒地落泪:“奶奶,只要您别生气,把身子保养好,我怎样都可以。”
这番话十分高明,看似是什么都不要,其实……是什么都要。
“门主之位啊……”白如笙低声喃喃,斜眼瞟了一下白老太太:“我没兴趣。”
“混账,门主之位需要正统之人才能继承,岂是说给就给的!”白老太太气得不轻,一边拿开手,一边拍打着胸口:“来人,把小姐送回房间,没有我的允许,谁也不能放她出来。”
好在白如笙说了没兴趣,若白如笙真要这门主之位,她不允的话,还得搭上整个白氏。
这个白如箩,一点也不会说话。
白如箩也不知道她哪里说错了,竟让白老太太发这么大的脾气。
“奶奶……”
白如笙看见这一幕,扬了扬眉头:“我只要这一枚玉佩,以及白氏的通行权。”
为了以后调查方便,必须要得到通行权。
“好。”白老太太双眸半开,靠近傅司言:“只是,你傅司言真能决定整个傅氏集团?”
傅司言缓缓点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