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笙?”傅司言不禁有些担心了,且不说白如笙是个女人,在强壮的男人面前,要多吃亏就有多吃亏。
她现在身上佩戴的玉佩功效又不明确,毫无作用也是有可能的。
白如笙也听见了傅司言的声音,奇怪地侧目看去。
这个平静得没有丝毫情绪的眼神,让傅司言的神情一顿,猛地语塞,把想好的劝导的话忘得一干二净。
他话锋一转,问她:“我们把玉佩换着戴。”
“不用。”白如笙回头,再次看向老七:“走吧。”
刚刚的那一拳,她使了五分力,身体却没有丝毫问题。
这要是换做以前,她的身子早已有些喘息了。
所以,她确定,这枚玉佩是有作用的,只是她想确定,这枚玉佩的作用到底有多大。
傅司言捏紧拳头,盯着白如笙那副我肯定能赢的表情,咬牙说道:“不许去。”
老七觉得白如笙太傲慢,也太不给老四留面子,所以下定决心要给她涨一涨记性。
傅司言三番五次阻止,他很是不耐烦。
“她都说了不用了,你还说什么说?有病吗?”说着,老七的手就往傅司言的肩膀伸去。
白如笙眼疾手快,老七的手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