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那么激动。”
“我怎么不知道?”傅司言气鼓鼓地盯着白如笙,这丫头到底还有什么大事瞒着我?
白如笙仿佛看穿了傅司言心里的想法,定了定神,说:“没有,除了这件事,没有事情瞒着你。”
“那……”
傅司言的话还没说完,就被白如篌打断:“账目到底怎么回事啊?是白如箩做的手脚吗?她怎么不承认?”
“贼喊捉贼的把戏,你没见过?”傅司言呵呵一笑:“只是,这次玩脱了,把她自己给绕进去了而已。”
这种事在傅氏集团出过好几次,所以,傅司言清楚得很。
白如笙却否定了傅司言的观点:“我看不像。白如箩有可能被骗了。”
“白如箩那种贪心的人,就应该被骗!”王筝一看见白如箩就气得牙痒痒,如果不是这个白如箩,她的如竺又怎么会惨死他乡:“她的下场应该更惨!”
听见这话,白如笙扫了王筝一眼,抿了抿唇,却一句话也没说。
王筝捏紧拳头,没注意到白如笙的眼神变化,又继续说道:“门主为了包庇白如箩,一定会找个替罪羊。如笙,我们下一步应该怎么办?”
为了报仇,王筝已经彻底站在了白如笙这一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