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不是多心的人,但傅司言这个样子,白如笙没有办法不多心。
“哦,好。”她点头应声。
傅司言也许有重要的事情,所以才不想和自己一起去。
她有些在意,又有些释怀。
男人,哪有一直和女人粘在一起的。
越是安慰,心里便越
有些苦。
但她面上没有波澜,丝毫看不出来,胸腔里波涛汹涌。
“那么,我走了?”傅司言拧了一下大腿,疼痛让他一个激灵,把压在嗓子的话,一口气说了出来。
没有想象中的暴风雨,也没有审问。
她这是……不在意吗?
不在意他去哪里,去做什么。
“我……”傅司言想要解释什么,可话到嘴边,怎么也说不出口,好在白如笙也在这个时候出了声:“我也正好有事要忙,我先走了。”
话音落下,白如笙已经转过身子,往前走了几步。
傅司言再想解释的时候,白如笙已经从眼前消失不见了。
白如笙径直出了门,在门口转了一圈,而后正想着去别的地方找找,就遇见了族老。
“我看你在门前找了许久,是在找什么人?”族老在这里已经站了有一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