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歉!”随着白如箩话音的落下,老大看白如笙的目光也变得别有意味起来:“看上去挺正常的女人,心肠却如此歹毒。”
左一个下毒,右一个下毒,白如笙都听烦了。
族老也看见白如笙那平静的脸上,多了丝不耐烦,他捏了捏椅子的扶手,语气如常,问:“丫头,你就没有什么说的?”
白如箩看白如笙的眼神淬了毒,可在移到白老太太身上的时候,又恢复了那副楚楚可怜的眼神。
“奶奶,只要您没事,就是让白如笙杀了我,我也……”
“杀你会脏了我的手。”白如笙冷冷出声,打断了白如箩的话,抬起手摸了摸下巴,接着勾起嘴角一笑:“白如箩,你口口声声说我给你下了毒,我倒是想知道,我给你下了什么毒。”
“你,我……”白如笙的提问,白如箩一时间想不出答案,你你我我了半天,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。
这副样子,倒引起了族老的怀疑。
他轻轻咳了两声:“白如箩,有我在,但说无妨。”
“下毒的路径和时间是什么。”白如笙笑得更冷,好看的杏眸微微一合,瞬间之后又睁开,直勾勾地盯着眼神发虚的白如箩:“既然你不知道,那让我来告诉你。你下的毒是大黄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