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出门的时候,她拍了拍傅司言的肩膀:“放心吧,不会有事的,我去去就回。”
白如笙越是这样说,傅司言的心里便越是不安。
最终,还是没能拗过白如笙:“那好,你一定要多加注意。”
说这话的时候,傅司言的眼神一直往文洋的脸上飘,白如笙全当没有看见,给他露出了一个难得的微笑。
白如笙离开之后,又有一个仆人走了进来,把两瓶水放在桌上,见到只有傅司言一个人,疑惑道:“傅少爷,怎么只有你一人,白小姐不在吗?”
又是一个找白如笙的。
傅司言眼皮都没抬,语气冰冷如铁,又横又冷:“她在不在和你有什么关系?”
白如笙是傅司言的软肋,也是他的盔甲,一提到这个,傅司言神态和语气都变得冷硬不少。
仆人没有踢过这样硬的钢板,若不是为了应付老夫人,仆人才不愿意到这个房间来,与傅司言对话:“对、对不起,我就是随便问问。”
说话的时候,仆人打量的目光还在房间四处乱转。
傅司言已经很不耐烦:“出去。”
“你以为你是谁啊,敢这么和我说话,我可是白门主身边的人。”仆人被傅司言的态度气得半死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