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手拿着话筒,另一手从衣服里摸出药瓶,放在一旁:“第三,你并非白氏的嫡亲血脉。”
话筒连接着现场的两个音箱,以及白氏大宅的外放显示屏,把白如笙刚刚的话,一字不差地传送到白氏大宅的每一个角落。
白如笙每说一个字,白老太太就感觉,她的心被揪得更紧一分。
傅司言担心之余,单手探入口袋,抬起眸子,与白如笙对视之后,再提起步子,往台上走去。
站在白如笙面前,他从口袋里拿出几张纸。
“这几张纸,分别是白如箩和白锦亭的dna检验报告,林落留给白如笙的那张写着白如笙生辰八字、与赵玉舒关系的纸条。”傅司言有条不紊地说。
“我,才是赵玉舒的女儿,白氏的嫡亲血脉。”白如笙拿起复印纸,对傅司言点了点头,再转头看了族老一眼,接着说:“我的母亲是赵玉舒,父亲……父亲是白天灏。”
父亲的死,母亲的死,以及玉佩的下落,她会一件一件查清楚。
要调查事情,自然需要力量。
眼下,白氏就是最好的借力工具。
族老一下子愣住了,手指颤抖了一下,接着激动地看向文广:“扶我去台上!”
最难接受这个事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