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瓶,倒是没有掉,就是人太多,不敢用。
“玉佩。”白如笙一个字都不想和白如箩多说,简明扼要地说明来意:“在哪里?”
“我不告诉你。”白如箩已经从枯草上起来,把衣服胡乱扎进裤子里,还没站稳,就又被旭哥抓进怀里,推搡开旭哥之后,冷笑着说:“我在内洞口的四周都撒了毒药,毒药散落在空气里,早就被你吸了进去,你要死了!”
白如箩还不知道外面的情况,这里又离外面的洞口有些距离,几乎听不见外面的声音,她以为白如笙进来,是阿东的意思,丝毫没有多想。
旭哥没想到白如箩还有后招,又想起胸口出现的闷痛感觉,脸色一下变得铁青,抬起手就要去抓白如箩的手腕,却被对方轻而易举地躲开。
“白如笙,我已经报警了,很快你毒杀劫匪,又自杀的消息,会传遍全国。哈哈!”想到这个场景,白如箩就忍不住大笑起来。
她只要拿着白如笙带来的钱,逃到没人认识的地方,重新开始,总有一天会把白氏里里外外收拾一顿,尤其是白老太太。
明明说最爱的人就是她,可是临出事了,却一声不吭,眼睁睁看着她被白如笙关在房间受折磨。
她最狠的人,就是白老太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