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问题,忽然听见白如笙的问题,不由得一愣,见白如笙没有回应,才反应过来,拉住她的手晃了晃:“我看见了,是白氏的令牌。他怎么会有白氏的令牌。”
这个问题就是在傅司言脑海里盘旋的那个问题。
令牌只有门派里位高权重的人才有,比如白氏,只有族老,老太太,白如篌,王筝等手中握有实权的人才有。
王宇顶多只能算在雪山市做过警察,和白氏有什么关系?
两人都没有说话,房间的气氛一下子变得诡异起来。
k并没有受到诡异气氛的影响,大大咧咧地走到桌前,把手中的珍珠往桌上一放:“傅哥,你的珍珠掉了。”
诡异的气氛不攻而破。
傅司言和白如笙同时抬起眸子,向k看过去。
k神色一凛,立刻缩了缩眸子:“我说错了什么吗?”
“你没说错,这确实是我的东西。”傅司言拿起桌上的珍珠,轻轻地摩挲了片刻,便放进了口袋里:“顾家和白氏有渊源,王宇到顾家来,不是偶然。”
甚至,白如笙出现在顾家和白氏,都不算是偶然。
所有的事情放在一起,仿佛像一张巨大的网,把白如笙、傅司言还有其他的人,都笼络了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