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
“白如篱,快放出白老门主和族老。”
“同白如篌所说,你联合其他门派攻打自己的门派,企图篡位夺权,且囚禁杀害门派的人,我捅到赵掌门那里去,你以为,你能逃的了吗?”
“谁告诉他,我攻打自己门派了?谁告诉他,我企图篡位夺权了?我更没有囚禁杀害白老门主和族老。”白如篱摊摊手,无耻卑鄙的,否认这一切。
只要白如笙没有找到白老太和族老,只要她找不到证据,谁能耐他为何。
“你敢说你没有囚禁杀害吗?”白如笙冷冷盯着白如篱,如果眼神可以打人的话,她准把他打到苦苦哀求。
“我刚刚说了啊,没有。”白如篱摊手,把无辜展现到最大化。
“哼,我看她不过是妒忌如篱你当上了门主,她没有罢了。”王筝手里拿着她用金丝线绣上去的扇子,慵懒惬意的扑扇着。
她儿子当上门主之后,她就迫不及待的更换了她所有贴身用的东西,她儿子可是门主,当然要用昂贵的东西,才能衬得起她门主夫人的位置,不给她儿子丢脸。
置办了那么多物品,这幅扇子是她最喜爱的,连扇风都带着金钱的味道,象征着她不同常人的地位。
以前虽然掌握着财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