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倒还好,不用注意什么,想坐就坐,想翘个二郎腿也可以,女人就难了,站着脚酸,坐下又怕弄花了裙子,到时皱巴巴的很难看,时刻都要保持端庄得体,注意妆容有没有花,累死她了。
白如笙端起茶水,轻轻抿了一口,果然如傅司言所说,茶水浓郁,味道醇厚,口齿留香。
“怎么会不辛苦呢,那母子俩奸诈阴险,没有保持警惕心,很容易会被反咬一口,而且,日后,白氏的东山再起,还得靠你,如笙。”族老说着,给她新添了茶水。
靠她?族老话里有话。白如笙心想。
接着,白如笙又看到,族老又将话题扯在茶水上,明明她刚刚已经查岔开了,他还是能巧妙的接下去。
“这人生呢,就跟茶水一样,冲着冲着,它就淡了,直至它变白开水。”
白如笙淡淡扫了眼桌上的茶水,已经泡了两三壶的茶水,呈淡黄色静静的飘浮在茶杯里,族老到底想说什么?
族老见白如笙没有任何反应,微微叹了口气,说道:“如笙,我也就实话实说,直来直去了,你也看到了,你奶奶她的身体,一日不如一日,这白氏……”
说到最后,族老停顿了下来,犹豫不决,似乎在顾及白如笙的感受。
如今白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