疑,当然,是质疑他的母亲,而不是质疑他自己,“我当然没有忘记。处处维护白如笙,那又如何?只要能给我们如氏带来利益,能给我们公司带来收入,有何不可?”他又
不满的数落,“母亲,你不要以你的妇人之心,去看待每一件事,我身为门主,不用你来教我怎么看待客户,还有,我是门主,更是这如氏的领袖人,请你唤我为门主,不要直呼姓名。”
整个门派,放眼看去,要说白如篱是门主,十人之中,有几个人是相信的?
浑身上下充满着一股小家子气的气息,没有一点威严沉稳,没有一点可以让人信服的,他之所以能让别人惧怕他,是靠一副惊天动地的大嗓门,和他不依不饶、咄咄逼人的脾性。
还有,他周身散发着一股冷血、狰狞的气息,才让人不敢靠近他。
“这……我这不是看没有外人在嘛……”王筝不敢反驳,声如苍蝇。
“不管有没有外人在,你都得唤我一声白门主,这是门派的规矩!”白如篱又喋喋不休的说个不停,空有一肚子的大道理,仿佛能显得自己很威风,“母亲你也知道,我能登上门主之位,实属不易,如果让别人知道,先不守规矩的是我母亲,我还怎么让别人听命于我?”
“是,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