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神情,心中有了个大概的猜测。
他抱着白如笙的双手,微微收紧,恨不得把她揉进他的胸膛里,合二为一,他的如笙啊,他要该怎么如疼爱她呢?!
她一个女孩子,手无缚鸡之力,又该怎么抵挡的了,整个门派的力量呢?
白如篱在床上躺了足足一周,伤势才慢慢的有好转,几乎可以不用绑纱带,只要平时多注意。
“来,如篱,咱们下床走动走动。”王筝把白如篱的手,甩在她的肩膀上,使出了她与人干架的力气,艰难的把他扶起来。
“如篱,到底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?是季风吗?”他在合同上使手段,抢走了白如篱大部分的股东,又因为他,白如篱差点被卸掉总裁之位,所以王筝第一个想到,就是季风。
再然后,就是白如笙和傅司言。除了这三人,没人和她的如篱,结了这么大的仇恨。
白如篱把整个人都倚在她的身上,走动的时候,虽然腹部有些抽痛,但不碍事,“不是,是白如笙和傅司言。”他显然不想再说这件事,岔开话题,说道:“我躺了那么多天,外面的情况怎么样了?那贱男孩的家人,有没有再次找上门来?对了,今天是我们还债的时间吧?”
傅司言和白如笙,居然把他伤成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