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一个在天上,我自然分得清楚我的地位,但我说的都是实话。”
赵玉儿轻飘飘地说道:“是啊白先生,你威胁一个下人做什么,行得正坐得端,你们若是真的没做什么,又何必怕别人指证。”
“那我说这整件事,是你赵玉儿做的呢?目的就是为了污蔑陷害我的妻子。”傅司言不厚不薄的嘴角,漫出冰冷之气。
倨傲矜贵的身子,冷酷优雅之中,浮现出悠闲镇定的气息。
赵玉儿原本百无一失的计划,此时在傅司言眼里,仿佛三岁小孩的小把戏,如智障一般的看待她。
赵玉儿开始怀疑整件事情的开始到中间的铺垫,所有的事情,她都安排天衣无缝,怎么会被发现?
不会的,他们是不可能发现的。
赵玉儿给自己吃了一颗镇定丸,稍稍放下心来,对于傅司言的污蔑,怒色浮上脸庞,为自己辩解:“你胡说!”
傅司言淡笑,笑意不达眼底,“那不就是了吗?”
赵可欣不允许局面有一点点反转,哪怕现在有了证人,百分之五十已经成了定局,但她也绝不允许,有任何的趋势,倾向白如笙等人,“此刻在场的所有人,都有可能成为被怀疑的对象,但惟独我赵氏的人不可能,而我更加不可能。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