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谅你了。”
“傅司言,我有些害怕…”白如笙躺在傅司言的怀里,把玩着他的劳力士手表,脑海里回想着赵玉兰的生产经过,心里怀揣着不安的情绪。
“害怕什么?”傅司言听闻白如笙这么说,以为她怎么了,清隽的脸庞,闪过一丝惊慌,把她的身子掰过来,上上下下都看了个遍。
娇艳的脸庞,因为他突如其来的动作,憨憨地望着他,脸色红润,也毫发无损,没有什么事啊。
“哎呀,我是说生孩子的事。”白如笙明白,显然是傅司言太过于紧张了,郁闷的拔掉他的手,说到最后,声音越来越小,如苍蝇一般。
她说害怕生孩子,会不会被他取笑?
毕竟,女人生孩子,在男人眼里看来,是正常不过的事。
她想起赵玉兰怀这一胎,就被检查出了有早产的预兆,而且才七个多月,她就十分的虚弱疲惫,频繁的晕倒,这对于胎儿和孕妈妈自己,都是一件危险的事。
她担心她孕后期,也会不会出现什么状况。
她自己倒没什么事,就是担心胎儿有个万一,那样,她会受不了的。
白如笙不免有些提心吊胆起来。
原来是这样。傅司言心下松了一口气,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