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的不满,“傅司言你也是,如笙不懂事,你怎么也跟着不懂事?是不是如笙在你眼里,就那么一文不值,连她出事了你都不愿意送她去医院?!”
“岳父大人不必担心,如笙这一胎,是我们第一个孩子,我们做父母的,比其他人更要看重,如果如笙真有什么事,就不会在这里,等着赵玉儿掉入陷阱。”傅司言在面对别人的时候,则没有了对待白如笙的温柔与宠溺,冰寒的气息,充斥在他的周身。
只不过在面对白如笙的亲人,他多少收敛了一些压迫的气息。
“这不关司言的事,是我不去医院的。那杯饮料,我根本没有喝,医生诊断的腹痛,只是想引起赵玉儿的怀疑,才有了今天这一场守株待兔。”
白灏天心里松了一口气,“没事就好。下次,不许再这么胡闹,一定要确认自己健康无事,再空出时间来,惩罚恶人,知道吗?”
赵老门主布满沧桑的脸庞,盛着沉重的色彩,心里面对白如笙感到愧疚。
“如笙,外奶奶向你保证,外奶奶绝不会让你小姨,再次伤害到你。”赵老门主握着白如笙的手,能从她盛着愧疚的脸庞上看出来,她心里面,是在意白如笙的,“你小姨回去领罚之后,就会被送到辞庙吃斋念佛,很长一段时间,她